“讨厌。”她捏拳往他胳膊上一捶。
“看见什么？”
程奕鸣一愣。
服务生淡淡瞥了她一眼，“女士，请您明天晚上再来吧。”
做投资预估的时候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，大概是为了弥补股价下跌带来的亏损，堵住股东们的嘴，程子同将公司一大半资金押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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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森卓今晚上的事，你可以不让符媛儿知道吗？”她说，急喘的呼吸已经渐渐平息。
“你好，请问是程先生吗？”外面站着一个外卖小哥。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？”严妍转开话题。
符媛儿眼也没抬，“一个孕检而已，最多两小时出结果了。”
符媛儿和严妍正奇怪没听着他和于翎飞后来还说了什么，见老板突然进来，两人难免有点尴尬。
她心里难受，胃也跟着难受……特喵的这几天她一直觉得胃难受，得找个时间去医院跑一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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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少爷厌烦我了是不是，”她故作可怜，“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，所以提前防备着，你不懂我心里的苦……”
她从来没在晚上吃过这么多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