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走出浴室,冲洗过后的她换上了程子同的衬衣……对她来说,男士宽大的衬衣完全可以当成连衣裙了。
第二天下午,她下班的时候,他果然过来,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
“子吟,你姐姐只是晕倒了,”她说道,“我们赶紧送她去医院。”
程子同眸光轻闪。
不管妈妈是为了缝合她和程子同的关系,还是帮助他们坚决麻烦,都没有必要了。
“这么厉害!”符媛儿愣了,“你是不是从早上忙到现在?”
“小姐姐。”子吟仍跟她打招呼,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她正准备打电话,他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在衣帽间。”
有人需要住客房的时候,保姆才会整理床铺。
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,一楼是吵闹的舞池,二楼是安静的包厢。
她没有去洗手间,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:“程先生在哪间包厢?”
符媛儿简直惊呆,她转身瞪住程子同,咬牙切齿的冲他骂道:“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!”
“你知道那只兔子叫什么吗?”子吟指着一只杂色兔子问。
他是不是已经走了?
没过多久,季森卓又睁开了双眼。
“太奶奶,您这是逼我放弃啊。”符媛儿开着玩笑,半真半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