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车子开近了,陆薄言就看清了江少恺看苏简安的眼神,直觉告诉他,不对劲。
沈越川只能打电话叫这边的秘书订票。
“是今天去听课,脚伤不碍事。”洛小夕懒得跟他磨叽,“你来不来?不来我叫经纪人来接我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们最后会怎么样还说不定,也许……”
“哇”记者惊叹,“陆太太,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?”
陆薄言不在房间里更好,省得她睡得那么僵硬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伸手去抓他,“唔,好多个你啊。我好像……真的醉了……”
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
她和陆薄言结婚的事情,警察局里只有江少恺知道。
庞太太却比苏简安还要意外:“难道陆先生还没有告诉你?”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
苏简安看的云里雾里,陆薄言上班累了一天了,难道还想自己当司机?
“如果被我猜中了是张玫,我也学她表妹开车撞过去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正好替简安报了昨天的仇。”
苏简安说了声“谢谢”,电梯门缓缓合上,高速电梯快速地逐层上升。
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