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将毛巾往仪表台上接连甩了好几下，然后继续擦头发……刚才的动作，只是将毛巾甩干一点而已。

她猜就是程奕鸣，懒得回头，“你还想说什么？需要我亲自去跟导演辞演吗？”

她听出来了，是朱晴晴的声音。

符媛儿亮出纽扣：“这就是我偷拍杜明和明子莫的微型摄录机，所有的资料都在里面，你拿去吧。"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立即拿出电话找于辉的号码。

正好她也从午后忙到现在，无暇顾及。

“你跟她比不了，”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想吃果子，让你的男人来摘。”

严妍还真想过，但她不能说。

与此同时，程子同开门走进。

“我该去拍摄了。”她抬步离去。

这时，程奕鸣迷迷糊糊睁开眼。

这是她刚刚写完的程奕鸣的采访稿，但又不完全是。

管家轻叹：“你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，但程总就是这样，做的永远比说的要多。”

然后起身离开。

令月点头：“很显然程子同没有。而这次，程奕鸣把你接到这里来，杜明只能通过慕容珏施压，而她想要一箭双雕，以接纳钰儿认祖归宗为条件，交换你手中的偷拍资料，给杜明一个交代。”

最后，他们还是没有去医院，而是来到了画马山庄的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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