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，沈越川明白了什么叫无力感。

只要沈越川离开陆氏，康瑞城的目的就达到了。

“你要去看芸芸？”许佑宁又兴奋又充满期待，“我可不可以一起去？”

“……”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浮上许佑宁的脑海，她吓得浑身瑟缩了一下，无数骂人的话涌到唇边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
在这种平静和满足中，沈越川也沉沉睡去。

“放心吧，洛小姐陪着芸芸，她们去吃小龙虾了。”对方问，“还要继续跟着吗？”

“我没有一个人跑下来啊。”萧芸芸指了指身后的护士，“没看见有一个美女陪着我吗？”

“不可能。”萧芸芸慌忙说，“六点多的时候，我明明在医院门口看见你了，我还……”

这个小家伙，实在太可爱了！

沈越川蹙起眉：“你没睡？”

“有点。”沈越川故作轻松，“最近和钟氏竞争一个项目，一上班就有忙不完的事情，睡得有点沉。”

沈越川冷冷的丢给萧芸芸一个字：“说！”

护士愣了愣，内心的OS是：这就尴尬了。

萧芸芸坐在沙发上，准确的说，她是倒在沙发上的，手里还拿着电视的遥控器，人却睡得正沉。

万一他重复父亲的命运，不到三十岁就离开这个世界，他有什么资格完全拥有萧芸芸？

他也许会死，让他怎么不纠结？

换脸丁国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