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坐下来，祁雪纯问道：“你和毛勇认识多久了？”严妍越听越头大，“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，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，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。”

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程皓玟三个字是今晚的大忌，谁也没敢提。

他咬还不够，还伸舌头。“那是秘密。”他故作神秘。

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，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，摊开，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别人说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她得坚持下去，直到他自己扛不住。

“程奕鸣！”她低喝一声，俏脸涨红。明明是随时可以一口咬断松鼠脖子的。

两个年长的队员互相点燃了一支烟，闷闷的吐着烟雾，没说话。祁雪纯侧身躲开，没注意脚下一滑，咚咚咚冬瓜似的滚下了楼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