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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
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原因,苏简安的双颊慢慢浮出两抹桃色。她在他的桎梏范围里,却像只小鹌鹑一样试图逃跑,抿着色泽鲜嫩饱满的唇,毫不费力的转移了陆薄言的注意力。
苏简安不敢乱想了,乖乖地趴着,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,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,揉着她的伤处。
“那次我在酒店看见你穿着浴袍,你们就是真的对不对?”
实际上她又折腾了10分钟,好不容易出去了,陆薄言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文件。
本来她已经忘记了,但是陆薄言这不符常理的举动,又让她开始怀疑。
“好。”
仿佛知道她还要挣扎似的,陆薄言不等她有动作就先沉声命令。
有什么抵上来,苏简安不是无知少女,已经明白过来什么。
只有沈越川知道,他是担心家里的某个人呢。
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
真奇怪,她看苏亦承这么多年,越看越喜欢。
她跑起来比兔子还快,身影不一会就消失了,可双唇柔软的触感,却似乎还残留在陆薄言的唇上。
苏简安突然愣住。
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