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宰兔子?”保姆惊了:“谁说我宰了兔子?兔子明明是子吟宰的!”
结果符媛儿看到了,子卿什么也没找到。
她特意买了性能超好的录音笔,录音范围十米内。
她很清楚妈妈的个性,有客人来吃饭,她就恨不得做满汉全席。
更可悲的是,她明明知道这种可悲,却又无法挣脱。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,不禁又自嘲的笑了,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,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,却充满考量和计较。
“你开车来的吗,要不要我派司机送你。”何太太接着问。
“小安啊,你这位朋友,是怎么收费的?”中年男人搂着安浅浅开口问道。
以她敏锐的职业嗅觉,程奕鸣的黑料八成就是这个了。
“不然呢?”符媛儿丢下一句话,快步离开了码头。
她诚实的摇头,“我昨天就跟季伯母说了,你干不出这种事。”
符媛儿心想,以他出人意料的办事风格,她阻止得越厉害,他干出的事情只会更出格。
子吟的姐姐!
她当然知道,不只是她,业内人都听过它的大名。
“媛儿,伯母知道你的烦恼,所以伯母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。”季妈妈语气轻快的说道。
“对不起,你们请继续,请继续……”她赶紧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