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现在还不行。
这天正好是周五,苏亦承下班后来接苏简安。
接下来的一天,苏简安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吐一次,除了喝水,什么都吃不下,吐到最后,只剩下苦水。
然而,这并不是最令人意外的。
陆薄言半个字都不信:“医生护士就在一楼,沈越川也在,你大可以把我扔给他们。”
苏简安按了很久门铃都没有人应门,倒是几十公里外的苏亦承突然惊醒。
“……我想帮你。”苏简安说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。
现在想起来,前后矛盾,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,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。
他只怕,刚才在休息室里陆薄言已经察觉什么端倪了,就是他想保密也保不住。
但如果是韩若曦独占了陆薄言,她们不服!
“……”苏亦承久久没有说话。
以前苏亦承不知道除了苏简安,他还害怕失去什么。
因为他从陆薄言的动作中看出了他对苏简安的宠溺,也从苏简安的自在放松中看出了她对陆薄言深深的依赖。
苏亦承说的纠缠一辈子,绝对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。
“一点可能都没有。”苏简安叹了口气,“小夕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请他留下来了,但他还是要走。怎么样才能让其他员工不受影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