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纪露露微愣，循声看去，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，还有……莫子楠。

又说：“你别装忘记，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。”“爷爷说了，提供了有效线索的人，他有奖励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
“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，只要我不点头，他能给你好脸色？”祁雪纯身边的位置空出来，很快又被司俊风的三姨补空。

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，相比之下，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急切的打断她，“他跟我说过，如果能逃出去，他一定跟我永远在一起！”

又问：“他们是不是在要挟你？你要和祁雪纯结婚，是不是跟他们有关？”两人坐上同一辆出租车。

莫太太想了想，很肯定的摇头，“两个月前我见过露露的妈妈，她还说准备让露露和当地富商的儿子结婚，露露怎么可能跟子楠谈恋爱呢。”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