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低头看着怀里安安分分的小怪兽,不自觉的收紧了手上的力道。
苏简安也困了,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那我挂了。”
她见过的男人很多,但衣架子也就那么几个,苏亦承绝对是衣架子中的翘楚,平时不管是西装革履还是运动休闲,都有一种沉着稳重的气质流露出来,谈吐间倍显风度儒雅,完全就是让女人为之疯狂的存在。
她“哼”了一声,很有骨气的宣布:“我不理你了。”
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。
所有都以为他无所畏惧,其实他有弱点,他也害怕很多东西,怕苏简安离开,怕她不愿意醒来,怕她不肯再当他的妻子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满脸茫然什么不错?
说完,洛小夕已经进车库取了车,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别墅区的大马路上,直朝着苏亦承的公寓开去。
苏简安冲进客厅,看见洛小夕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她倒是没有给自己灌酒,只是拿着两瓶酒在那儿玩。
“你不是派了人保护我吗?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”苏简安万分不解,“难道你不放心你聘请的保镖?”
“好了啊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今天就这样上战场了。衣服鞋子我都确认过了,质量杠杠的,至少能撑到我走完这台秀。”
他要走她家的钥匙,大概就是想等她比赛完回来见见她。
明明已经决定让一切回到原点,放她离开,他又在做什么?
陆薄言一杆果断的挥出去,白色的高尔夫球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方划出一个优美却凌厉的弧度。
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,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。
她试图挣扎,陆薄言用力的扣住她,她彻底逃生无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