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媒体采访，关系到司、祁两家的声誉。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秘书赶紧回答：“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，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，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……”祁雪纯没管这件事，一来她正在休假，二来她得再查一查有关蓝岛的事。

爷爷给的奖励是什么不重要，能借此机会给爷爷留个好印象才重要。祁雪纯在提出问题后，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情和反应。

“导师给你发补助了？”她笑问。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
随她一起进来的，还有祁雪纯。司俊风这一招打得程申儿措手不及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他不说，只是不愿看她受伤害而已。“我……”美华笑笑，“什么赚钱我干什么，但也没赚着什么钱，就混混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