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依不饶，紧随其后，“你也不必灰心，云楼也就表面上冷点，其实是故意端着，你再坚持一段时间，说不定她就答应了。”可冯佳真跟着她，她的事情不好办。

他感受到她的依赖，终于无声叹息，大掌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“不是说了吗，我也想看风景。”

说着，司俊风抬手扯松了领带，他觉得呼吸有点滞怔。“你们谁告诉我，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司俊风没再追，双手叉腰，懊恼的站在客厅。

“司俊风，你这前两句说得还挺像样，后面一句有点假了。”他大概会说，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，不值得，或者说得更难听，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
他反而收紧手臂，“你睡一会儿，会舒服一点，到了我叫你。”莱昂一笑：“跟聪明人谈交易就是痛快，我要你继续在司俊风身边做秘书，帮我收集一个数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