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很想翻白眼，她倒是够看得开。她是瞎问的，没想到把他的心里话问出来了。

她回到办公室后，拿起自己办公桌上的座机，便能听到腾一在总裁室的说话声了。但也担心女病人真的出事，路医生短期内不可能再拿出新的治疗方案。

“欠着你的好吗，下次再补上。”她不想前功尽弃。“以前你躲人的功夫就不错。”他轻笑，却没告诉她，以前的他不是现在的他。

她心头一甜，“那你记好了，等会儿吵架你得逼真一点。”“我和谌子心不合适。”祁雪川没跟她绕圈子。

“难受……头晕恶心，胸口闷的厉害，呕……”她知道他在避嫌呢。

没错，他把程申儿弄进来，就是为了拖延时间。她换了衣服，下山去海边散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