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拿了一条吸水毛巾,擦干头发,拿过衣服准备换上。
相较之下,她更愿意相信陆薄言。
她明显没想到,陆薄言这么严肃,只是为了跟她说这个。
阿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,但是仔细一想,许佑宁说的好像也有道理。
“西遇的名字啊……是西遇出生后,表姐夫临时想到的。”萧芸芸沉吟了片刻,又接着说,“但是我觉得,‘西遇’这个名字,表姐夫明明就预谋已久!可是我去问表姐的时候,表姐又什么都不肯说。等哪天有时间了,我再去挖掘西遇名字背后的故事,然后我来讲给你听啊。”
车上,苏简安长长地舒了口气,顺便活动了一下双腿。
许佑宁的双颊差点着火,推了推穆司爵:“论耍流氓,你认第二,绝对没人敢认第一!”
苏简安笑了笑,不紧不慢地告诉许佑宁,“你还没回来的时候,司爵经常去看西遇和相宜,有时间的话,他还会抱抱他们两个。西遇还好,但是我们家相宜……好像对长得好看的人没什么免疫力。久而久之,相宜就很依赖司爵了。哦,相宜刚才在推车上,可是一看见司爵,她大老远就闹着要下车,朝着你们奔过来了。”
许佑宁毫无预兆地问:“A市和G市距离不远,飞机两个小时也就到了。阿光,你来G市这么久,有没有回去看过她?”
今天再逗她一次,她就该发脾气了。
她想多看两眼这个世界的美好,顺便想一想宋季青提出的那个问题……
她防备的看着穆司爵:“你带我进去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的声音很轻,丝毫听不出他此刻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穆司爵权当许佑宁是夸他了,挑了挑眉:“谢谢。”
她怎么可能去纠缠一个酒店服务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