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作调侃：“这么快就安慰好你的小女朋友了？”不错，祁雪纯收到的消息是程申儿授意女秘书发的，她就想把祁雪纯支开。

“这件事我还没敢告诉你爸，”祁妈在电话里说道：“你最好赶紧收拾残局，否则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我也说不好了。”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程申儿微笑的点头，“好啊，我随时准备着给你们安排。”不过，祁雪纯感觉自己掌握了某个密码……司爷爷不太喜欢她。
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“谢谢你提供线索，我马上安排队里其他同事去查。”说完她发动车子要走。

他往不远处的餐厅看了一眼，然后吩咐助理：“去老地方。”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，为了杜明，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

见秘书暂时得空，祁雪纯才问道：“秘书，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？”下一刻，她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