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但电话拿起又放下。
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点头。

申儿并不知道程皓玟的真面目！

祁雪纯怔然无语，心思翻滚，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推理结果。

“既然是朋友，就挨着坐。”兰总笑呵呵坐下来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，已经排除了可能性，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，暂时还没有结果。”

“等一等……”严妍虚弱的抬手，“问他贾小姐在哪里。”

程奕鸣站在门边的柜子旁，房门是敞开的。

宫警官和祁雪纯正从监控室出来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。

原来自己已经被他们盯上了！

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白唐看出来了。

不，再看一眼，只是跟申儿有几分相似的女孩。

至于他脸上脖子上的烟熏污渍，都已经清除干净，他一点也没受伤……那些污渍不过是他自己故意抹上去的、

他快步跑进去，听到的是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流水声。

“什么秦乐不乐的，以后你离他们远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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