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坏事的人，总觉得自己是无辜的。

明子莫脸色铁青：“你敢和杜总做对！”

程子同眸光陡深：“伤得严不严重？”

“严妍，你在哪里？请你接一下电话。”他的声音通过音箱传遍了酒吧的每一个角落。

这话，是他说给为严妍点菜的服务员的……

男人没追上去，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，他才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于翎飞的电话。

白雨对她说出实话：“奕鸣他爸想要做实业品牌，需要曝光率，但又不想太张扬。”

“我打算和于翎飞结婚，我以为你会吃醋，会找我。”但她没有。

“季森卓？”于翎飞凑过来，也看到了来电显示。

“换上。”他低声命令。

“东西给我之后，我干嘛还找你们？你们还有什么价值？”符爷爷问得尖锐。

“还有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，其实都是符老总的，你只是帮着收钱，维护这些生意的都是程子同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你们这么利用程家人，你觉得我会不会生气？”

“那个保险箱里有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他的声音很冷。

“……谢谢你提醒，我下次不上当了。”

“喂，你等等，”冒先生叫住符媛儿，“二十四史，宋。”

坏姐姐自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