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还记得，刚开始跟着康瑞城的时候，她被送到一个荒岛上接受训练。

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刚想抗议，穆司爵一把把她丢进车子的后座，硬邦邦的说，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
沈越川想想也是，连他这么善良可爱的人，都是直接把人打到半死或者随便把那只手脚卸下来给对方寄过去的，打脸……更像是在泄愤。

许佑宁摸了摸鼻尖：“干嘛？芸芸跟我差不多大啊，她应该叫你叔叔，那我也应该叫你叔叔才对！”

韩若曦看都不看苏简安和洛小夕一眼，径直往临时化妆间走去，边说：“这里今天一整天都要拍戏，不对顾客开放，不是剧组的工作人员，请场工叫她们离开。”

城市的华灯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，夜色更深，整座城市就和穆司爵一样，缓缓陷入了沉睡。

其实，穆司爵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。

第一次是在金三角，被几个人贩子追赶的时候。

尾音刚落，杨珊珊就扬起手，狠狠的朝着许佑宁的脸颊落下去。

“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卧底。”穆司爵避重就轻，“把所有的有利条件都利用到极致，替我办事时不遗余力，和阿光他们相处得像亲兄弟……如果我揭穿她是卧底，阿光他们大概会觉得我疯了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脑袋涨疼，泪眼朦胧，似懂非懂。

“打了麻醉，要到明天早上吧。”医生说，“你要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儿，可以请个护工。”

最后，许佑宁被带进了一间办公室，尸检报告，还有在她家搜集到的可疑物件，全都摆在桌面上。

她松了口气，大胆的换了个舒服的睡姿，头一偏，正好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微弱光亮看见穆司爵的脸。

有点开心，却不满足。

许佑宁挣扎了一下：“是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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