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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通过吴瑞安公司的资金动向查出来的，不会有错。
“小妍，最近好吗？”坐下来之后，吴瑞安轻声问。
“程老，我有事请您帮忙。”白雨将事情挑重点说了一遍。
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，“我一直忘不了，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又说：“你别否认，不然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。”
严妍特别严肃的看着他：“程奕鸣，别说我现在没跟你在一起，就算跟你在一起，你也没权利管我想做什么，不想做什么。”
“他们呢？”她问，没防备嗓子嘶哑了，说话时扯得生疼。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！”白唐据理力争，“她有上诉的权利，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，还是要重新侦查！果真如此，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？”
他苦笑一声，从脖子里取下一条项链，项链上挂着一块写着名字的铭牌。
距离颁奖夜还有8天时间。
“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她蜷坐在客房的沙发上，身上披着毯子，但仍然觉得冷。
“灯下黑，你觉得不可能的地方，对方也会觉得不可能。”
“抱歉，我失陪一下。”严妍不想再多说，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