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一脸不相信的表情：“真的吗？”陆薄言不得不提醒她一件事。

苏简安的声音破碎而又颤抖，透着哀求。“问吧。”苏简安笑了笑，用目光鼓励叶落，“如果你现在有什么疑惑，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告诉你答案！”

一大早，陆薄言和苏简安准时从家里出发去公司。老太太正在修剪院子里的植物，看见陆薄言和苏简安，眉开眼笑，招呼道：“今天天气凉，坐屋里吧。”

他回来了，代表着他没事，越川和司爵也没事。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：“如果芸芸知道你这么自责，她可能也会责怪自己当时太冲动。你不希望芸芸想这么多吧？你应该知道的，责怪自己的滋味很不好受。”

地上的衣物，越来越多。他对“训练”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。但是，他在电视上看过很多“训练”的画面无非就是扎个马步，比划几下手脚，或者小跑几圈之类的。

陆薄言的双手悄然紧握成拳头。苏简安失笑：“你想得太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