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“发射地栖梧路7号，接收地秋蝶路16号偏东南方向五米左右。

祁雪纯才明白过来，她从来没为问路花过钱，但既然到了这里，就入乡随俗吧。她伸手便抓住他手臂，其实是想跟他练练，这才瞧见程申儿原来站在他对面。

他带来的两个助手找遍了码头、游船，也去过挂着彩旗的船了。话落，杨婶走出了人群。

**“老婆打人吩咐的事，敢不照做？”

“怎么，想跟我赔罪啊？”祁雪纯弯唇。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
程申儿有点慌，“对不起……俊风，我是太着急了，可你答应过我，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的！”终于他还是忍住了，他不喜欢看这双眼睛里出现鄙视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