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正在和一个低到尘埃里的人说话,许佑宁才意识到,自以为伪装得很好的她在穆司爵眼里,也许跟一个弱智没有区别。
乒乒乓乓的打砸声把许佑宁唤醒,她看见最先被穆司爵放倒的男人要爬起来,二话不说抄起一个酒瓶照头砸下去,“嘭”的一声,酒和男人的血液一起往外涌。
万万没想到,她被一群八卦女围起来八卦了。
可是,为什么偏偏没有居家服?
靠,仗着天生的优势欺负她算什么男人?
任性一点,不用再委屈自己,处处为他考虑。
这么想着,穆司爵的目光沉下去:“你怎么逃出来的?”
“……”小杰怔了半秒,认命的笑了笑,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龌龊!”萧芸芸狠狠踹了沈越川一脚,“什么投怀送抱?把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塞回你的大脑里去!我只是借你壮壮胆,你要是敢碰我一下,我……我就咬死你!”
直到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,穆司爵才转身回屋内。
然而哪怕是这样,她还是舍不得挂电话。
萧芸芸做恍然大悟状,皮笑肉不笑的问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我欠绑?”
接下来的几天,除了苏简安外,所有人都很忙。
穆司爵以手挡风,点了根烟,火光一明一灭之间,他俊朗的眉眼被照得格外清晰。
许佑宁的眼泪汹涌得更加厉害,她不敢回头,只是摆了摆手,上车。(未完待续)
“因为他这段时间有应酬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而且都是在乱七八糟的地方,沾染上一身的烟酒味,我讨厌那个味道,他经常洗了澡才回来,昨天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