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在球场入口处的休息厅等了一会儿，华总如期而来。“你……”

“是！”“我就想告诉你，你的手段太低端了。”符媛儿看着她，毫不躲闪。

“不要。”她倔强的抿唇，却没力气推开他，“我不想看到不想见的人。”她还是高估了符媛儿。

“上次带你去看过的那套别墅。”程子同回答。不再见面，是为了不再互相伤害。

谁怂谁输，谁输谁没面子。她猜对了，符媛儿的确不太想联系季森卓。

“得嘞，我这就去打电话。”两天不见，他削瘦了许多，脸颊微微的陷了下去，唯有那双眼仍然炯亮有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