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她往程奕鸣刚才离去的方向找去。

肥胖哥点头，深以为然，“你是来给李婶抵债的？”他问。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

说完她转身离去，两个她带来的助手随即跟上。“我知道，奕鸣的事跟你没有关系，”严妍依旧劝慰她，“程皓玟迟早会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，你还会是一个演员，你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，你还可以再生一个孩子……”

“今天看到祁雪纯的事，你是不是害怕？”然而他问的是这个。“妍妍，”程奕鸣走过来，“舞会马上开始了，我们去开场。”

咳咳，她这个担心好像有点小看朵朵了。她打开手机，照片里是一个人快速且警戒的坐上了车。

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程奕鸣挑眉：“干嘛这些惊讶，我们之间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