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非常不想再看到她。”程申儿毫不掩饰对祁雪纯的厌恶。“您还是多休息，少操心。”司俊风不想听他废话，转身追祁雪纯去了。

“游艇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……”程申儿在她身边嘀咕。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祁雪纯一愣，爬起来就往外追。

“好吧，既然你这样说，”祁父轻轻一拍沙发扶手，“我就让司俊风定时间，到时候你别有意见。”“祁警官，我集合警力，我们分头去找。”白唐提醒她尽快从个人情绪中挣脱出来。

“警察又怎么样，警察是讲证据的！”祁雪纯一惊。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，这会儿做出一幅很紧张的样子，推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手下留情了？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