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 他拿着手机若有所思的坐在座位上,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,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还不离开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打量了苏简安一番,唇角浮上来一抹笑意:“说。” 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苏简安还没明白过来陆薄言是什么意思,肚子就开始抗议了:“咕咕咕咕” 陆薄言不以为然:“我的东西也是你的!”他唇角的浅笑里藏着一抹诱|惑,“今天就搬过去,嗯?”
但确定的是,沿着下山的路,也许能找到她。 忙碌间,一切在他的脑海中都变得清明起来。
她抬起头,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 康瑞城闭了闭眼,挂掉电话,把手机倒扣到茶几上,对着沉沉的夜空吁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