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娜目光躲闪，但祁雪纯坚定的目光让她明白，她是躲不开这个问题的。

祁雪纯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，“哦，你说的这事我知道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：“杜明让你失去的希望，我给你。”

三嫂没有作案机会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只能这么查了，”又有人说：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，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

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，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。

这辆小车里坐进他这样一个高大的人，空间顿时显得逼仄，连呼吸的空气也稀薄起来。

“不能干事就别瞎叨叨。”

“现在是下班时间，你和白唐孤男寡女待在一起，什么意思？”司俊风质问，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恼怒。

“谢谢。”她微微一笑。

“我还有事，先失陪。”程奕鸣转身离去。

这会儿两人又结伴回来，还双手相牵，尤其祁雪纯无名指上那一枚钻戒，亮得人眼疼。

莫子楠何尝不清楚同学们的想法，他只是在犹豫，这样做有没有意义。

但祁雪纯提笔，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，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，忍辱负重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，还有什么做不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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