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不过，穆司爵很注重他的安全，除非有什么重大的事情，否则穆司爵不会轻易主动跟他联系。

沈越川看了看萧芸芸，说：“你可以不见他们。”“你是不是不舒服？要不要……”

沈越川走过去，接过保安大叔递给他的烟。沈越川把萧芸芸送回病房，叫来看护帮她洗澡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不关你的事，是我信错了人。刚才谢谢你，不是你的话，我这会儿已经被媒体包围了。”可是现在，他已经离职，还是一个病人，对康瑞城没有任何威胁，康瑞城没有理由跟踪他。

洛小夕想了想，说：“简安和薄言回去，我留下来陪你？”许佑宁从楼上冲下来，盯着康瑞城：“你要怎么确定芸芸的父母没有留下线索？”

“不用了，你去吧。”苏简安笑了笑，“照这个速度，不用五分钟相宜就能把一大瓶牛奶喝完。”天色擦黑的时候，穆司爵从外面回来，刚放下车钥匙就问：“许佑宁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