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不赶我走了?”她问。
紧接着,他又发来了地址。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,”祁雪纯冷冽勾唇: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,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!”
祁雪纯目光如电:“妈,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?”
祁雪纯低头没搭理。
“我点了外卖,十分钟后送过来。”他一边说一边往浴室走去。
“我……”
“谁邀请了你?”祁雪纯追问。
她严肃的看着程申儿:“你不请自去,出现在我爸的生日宴会上是什么意思?你想要的人是司俊风,你在他身上使劲就得了,跟我作对算什么意思?”
“财务部的一个员工,负责做账,上季度核算的时候发现他负责的账目出现了两千万的漏洞,本想找他来公司解释,才发现他从上周开始休年假,根本联系不到人。”司俊风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“没错,的确被火烧了,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。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,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。
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,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
适可而止么,她偏不。
她乌黑的长发随意搭在肩上,青春靓丽的脸庞不需粉黛装饰,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足够让人沉醉。
“她说得很对。”司俊风补充一“伯母,您真的别误会,昨天我喝多了……“
“我就有话直说了,”祁雪纯看着司爷爷,“玉老虎没人偷走,这是您故意设局。”莫家夫妇听他说完,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祁雪纯你别喝了,再喝我要违背承诺了。”“我没这样的未婚夫,做什么也不怕啊。”祁雪纯耸肩。
“我只是知道这家公司老板姓兰。”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,”她把话题拉回来,“他们干的这些事,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,信中写道:妈妈因懦弱和无知,没能给你太多的爱,但仍奢求你会明白,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。“祁雪纯,你什么意思?”他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呢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慕菁的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程申儿举起红酒杯:“重逢这么久,我们还没坐下来,好好的吃过一顿饭。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