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注意到他脸色变了?”祁雪纯问。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,撞出浓烈的火药味。
她看了一眼时间,凌晨两点。 男人痛苦的尖叫声更大,痛苦之中还带着浓浓的可惜。
没多久,酒吧二楼走廊的一扇窗户跳下一个人影,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。 陆薄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哪里有那么脆弱,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家带孩子,辛苦你了。”
虽然她不知道,他这些怪诞理论都是从何而来,但想到晚宴那天,是她没忍住脾气,没做到答应了司妈的事,她便走上前。 等她把自己的事情办完,她不介意对章非云说一声多谢。
“我做的,我当,绝不会连累司家。”祁雪纯一字一句的说完,起身离开。 “我和我妈相依为命,我妈眼睛不好,以后再也看不到我了……”大男人说起这个,眼圈也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