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,司妈的意思,那条项链已经收藏得很好,很隐蔽。
“这串项链还有个名字,叫珠圆福满,”秦佳儿说道:“您啊,不只要生日宴会,平常也得戴着,取个好彩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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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交给她一只盒子。
然后,她感觉肩膀被人重重一敲。
“妈的生日一年才一次,”祁雪纯不走,“你去忙你的,我来帮妈。”
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怎么看,怎么僵硬。
她脑子里哄哄的,同事们的叫喊声,他沉喘的呼吸,碾压而来的热气一浪高过一浪……
“你这一手真是在兴趣课堂学来的?”
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,将她整个儿裹住,“一时没看紧你,你就惹麻烦!”语气既气恼又宠溺。
音落,他的吻铺天盖地印下。
手机没信号。
“不及时赶去,万一被别人买了怎么办?”
肖姐听她说完,有些疑虑:“可我看着,少爷对祁小姐的态度,好像没人强迫。”
章非云继续说:“只有一个可能性,你或者表哥的身份,让秦家人震慑,主动逼着秦佳儿不要再搞事。”
那张底单,就是司爸的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