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接推开车门，一脚把东子踹下去，随后拉上车门，发动车子。

这之前，监控一直没有什么异常，可是这一次，她在楼梯的监控中看见了康瑞城的身影。

“……”刘医生被吓了一跳，不敢再出声。

萧芸芸不负所望，接着说：“厚得刚刚好，我喜欢！”

接下来的情节，不需要想象，已经自动浮上许佑宁的脑海。

在康瑞城身边的时候，许佑宁就是这样的吗？

穆司爵递给陆薄言一个文件袋，“康瑞城做得很隐秘，证据不够充足，但是足够让警方立案调查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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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缓缓吐出一口烟雾：“这个，让我考虑一下。”

刘医生怔了怔，很快明白过来许佑宁在怀疑什么，脸色“刷”的一下变得惨白。

许佑宁突然不见，是去了哪里，她现在安全吗？

穆司爵没时间和许佑宁争执，接通电话，打开免提，康瑞城的声音很快传来：

她给了康瑞城一个眼神，示意康瑞城先离开。

“啧，一听就知道你是没有生过病的人。”许佑宁纠正道，“我的病情没有进一步恶化，情况已经很乐观了，先生！”

他伸手去擦，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完，萧芸芸就像和他比赛似的，掉眼泪的速度比他擦眼泪的速度快得多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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