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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没有研究过，自己是否符合标准？ 程家人特意聚至程家祖宅别墅举办的派对，为庆祝程奕鸣康复。

祁雪纯往员工宿舍赶去。 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

是程奕鸣来了。 “业余时间他有什么爱好和消遣？”

“他们没那个脸。”严妍耸肩。 “没用的，没用的，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，“等你把墙壁砸开，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

闻言，严妍感觉心里像放开了一道闸门，忽然一下释然了。 “我们随时配合警方办案。”欧翔示意管家带着祁雪纯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