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他唯一喜欢过的女孩，唯一想捧在掌心里呵护的女孩。可是，那一天来临的时候，萧芸芸只是跑出去一趟就接受了事实。

好巧不巧，她从他们脸上看到的，都是静好与幸福。“一直到我三十岁生日那天，我梦到你父亲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，那天我们吃饭的餐桌上，大菜就是这道他经常给我做的清蒸鱼。醒过来后，趁着还记得你父亲跟我说过的做法，我反复试了好多次，才做出看起来和父亲做的一模一样的清蒸鱼。”

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，这帮人的目的都是带走她，她都很危险。浴室很大，四分之一面墙大的镜子装在盥洗台上，韩若曦一进来就看见了自己的样子，忍不住伸出手，抚上自己的脸颊。

回去的时候，洛小夕和苏亦承送萧芸芸。苏简安闭了闭眼，终于冷静下来。

“电梯意外是小概率事件，我应该不会那么‘幸运’。”萧芸芸故作轻松的耸耸肩，转移了话题，“这么晚了，你来医院干什么？”爱是想要触碰却又缩回的手。

庆幸的是，在医学院埋头苦学那么多年，除了专业知识，她学得最好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情绪。沈越川刷卡付了钱，写下萧芸芸公寓的地址，让店员干洗过后送到公寓的服务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