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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生也刚好看清卡片：“对，一位司先生。”
“没话。”祁雪纯现在没心思看她的狐狸尾巴了。
少年没说话。
“你摔了一跤，磕到了后脑勺，”韩目棠的语气很遗憾，“你脑部的淤血受到震动……”
司俊风带着无可奈何的怒气，与祁雪纯离去。
眼泪缓缓落了下来。
“……嗯，从那边转了一圈。”
“妈，”祁雪川开口，“你如果死了，我也跟着你去，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听这话，似乎程母的情况并不危险，祁雪纯稍稍放心。
为目的只能装傻，她点点头。
“胡闹！”
他回头瞟她一眼，“我说的不是年龄。”
祁雪川忽然想起了什么，压低声音问：“是不是又被抓进来一个女人？”
“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，”韩目棠耸肩，“事实是，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，你现在看东西模糊，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。”
她是瞎问的，没想到把他的心里话问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