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妈妈微愣：“你怎么能去做……”

可是，她现在为什么这么没出息？

她的确黑进了他的社交软件，也找到了他和助理的往来消息，但除了一些公文文件的传送，并没有其他任何异常。

“程子同？”符媛儿有点意外，“你丢个垃圾还真的迷路了啊。”

陈旭轻哼一声，“这位颜小姐固然出身优越，但终归是个女人。昨晚的酒局，她连基本的社交礼仪都做不了，我想如果不是仗着颜家，她能有什么出息。”
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淡弯唇，“列车轨道有些路段看着是弯的，但列车始终是往前的。”

他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，半晌不说话。

他想跟她道歉吗，为了早上的不信任。

程子同身穿浴袍坐在沙发上，手里拿着半杯红酒，一脸的悠闲，好像早已知道她会回来。

他看上去像是在等人。

他呼吸间的热气，尽数喷洒到了她脸上。

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，他没有发作，只是回答：“当然。”

“小泉跟你说了吧，我想要什么东西。”他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
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，她不方便对季森卓透露太多。

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，和眼底深深的仇恨，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。
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，习惯就已经养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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