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如果在摧毁康家的基地后，康瑞城的犯罪证据也横空出世的话，不要说陆薄言和国内警方，一直盯着康瑞城的国际刑警肯定也会出动。不管哪一种味道，陆薄言都一样的痴迷。

说不意外是假的。“佑宁她……”

陆薄言和沈越川毕竟有多年的默契，他一眼看透沈越川在想什么，不留余地的打断他：“别想了，你不愿意递交辞呈，我很愿意解雇你，另外替你找最好的医生。”“我知道我犯了一个没有资格被原谅的错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轻轻松松的说，“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都是我应该承担的后果。你不用担心，现在有沈越川陪着我，我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
她微微笑着，干净明朗的脸庞上满是让人不忍伤害的单纯美好。苏韵锦已经给她看过领养文件，直觉告诉她，这份文件的内容，她不会太想知道。

这一等，就等到了十一点半，萧芸芸已经困到没朋友，沈越川却还是不见踪影。“这叫‘夫妻像’。”陆薄言淡淡的看着沈越川，漫不经心的问，“有问题？”

沈越川第一次知道萧芸芸也可以这么没脸没皮，突然有一种掐死她的冲动“疼”小鬼一下子把头埋到许佑宁的肩膀上，嚎啕大哭，“疼死了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