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了,你多保重。”令月跳窗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 符媛儿停下脚步,答话不是,不答话也不是。
“程奕鸣,我是第几个给你伤口涂药的女人?”她一边涂伤口一边问。 严妍惊然转醒,猛地坐起来。
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,于翎飞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。 如果他胆敢反抗,马上丢掉小命。
严妍被颠簸得实在受不了,但又说不出话来,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。 “别管这些了,”于翎飞继续柔声说道:“既然事情办完了,我们就走吧。”
“难道你不好奇,程子同的妈妈究竟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吗?”于辉问。 符媛儿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