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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所谓。”他耸肩。

但是，“你想过没有，撤资对报社来说意味着什么？报社情况不稳定，影响的是全报社的员工。”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
为什么于靖杰会说，她能从爷爷这儿得到答案？

她也没想要这辆玛莎，对着慕容珏说得那些话，不过是为程子同挣个面子而已。

闻言，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很好，我们两清了。”

她垂下眸光，不理会门铃声，而是想着自己该怎么办。

从蘑菇种植基地回来后，她便收拾好行李，跟着郝大哥原路出山。

桌子是四方桌，每一边都有一条长凳，本来很好分配的，符媛儿和程子同各坐一张长凳，郝大哥夫妇各带一个孩子坐一张长凳。

“到时候我再向老爷请示，价钱自然比挂在市面上要便宜得多。”

“买好打包，回车上吃。”

“我累了，”她收回目光，对季森卓说道：“我去看看妈妈。”

程子同终于抬头，眼中冷光一闪，“你越界了。”

她疑惑的抬头看向他，却见他的俊眸中含着一抹调笑……她不由脸颊一红，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她看清拐角处的指示牌是去洗手间的，略微思索，也跟着走了过去。

泪水，忍不住的滚落，差点滴落在这份协议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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