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走进去时,一个长发垂腰,身着白色布裙的女学生正抱着吉他,坐在舞台上唱着阿黛尔的情歌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,见他脸色沉冷,她却有点高兴。
一旦保释得到批准,祁雪纯对他的指控都将变成一个笑话。
他都见过她两次喝醉的模样,这次轮到她把他灌醉了。
“咚咚!”敲门声再次响起,而且很急。
最后,两人互相掩护,都安全离开。
“谈什么?还是谈更改遗嘱吗?”
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,顿时觉得索然无味。
“……她是先生的秘书,两人是在忙工作。”嗯,管家觉得就是这样。
“你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她开心的跑过去。
翌日清晨,趁老爷夫人还在睡梦之中,管家赶紧敲开祁雪纯的房门。
祁家人一愣,才明白她是准备跟司俊风回去。
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,有什么意思。”
司俊风追上祁雪纯,她正拉开车门准备上车,车门却被司俊风拉住。
他做过很多份工作,甚至去建筑工地上捆钢筋,不过他只捆了十天,就被奉为工头……整个房产项目都是他养父的,谁敢让少爷干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