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纯？”严妍疑惑。

果然啊，付哥竟然是这家公司的员工！

没曾想，她对上一双明亮但凶狠的双眼。

好吧，祁雪纯只能拿出警员证了，“警察例行检查，司俊风先生，请你提供公司所有员工资料。”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“她欠你们多少钱？”严妍问。

“你还要躲？”他深深注视她，“如果隔壁那个人真的是我……”

严妍愣了愣，忽然说道：“刚才那个人……六叔家的管家。”

“这是必须要交代的吗？”欧远反问。

程奕鸣忍俊不禁，大掌在她的后脑勺揉了好几下。

老板娘连连点头：“好，好，都按祁小姐说的办。”

这晚，严妍久久无法入睡，一直想着这件事但找不到头绪。

祁雪纯不躲也不闪，“怎么培养？”

柳秘书微微一笑，将她带进一间私人会客室。

程奕鸣站在门边的柜子旁，房门是敞开的。

妈妈这么说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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