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给了她两个房本，一本存折。
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，没有说话。

“卡住了。”

冯璐璐睡觉的模样很乖巧，她的双手放在胸前，呼吸声小平稳。

灯就在她身后，高寒直接将手抵在墙上。

陆薄言低下头，“其实，”他的声音变得低沉，“其实，我早想离婚了。”

一边给她送糖，一边又端来现磨咖啡。

高寒的这个办法确实有效，至少冯璐璐的哭声停止了。

“你为什么骗我？”

高寒也没有敢再说什么，他怕惹冯璐璐不痛快，他猜想冯璐璐闹脾气，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体不舒服才这样的。

“而且，只能是你一个人。”

“不走干什么？在这里被人当笑话吗？高寒，你今天早上的说的那些话你都忘了是不是？你可真本事，早上跟我甜言蜜语，中午在局里相亲，你晚上想干什么？”

“所以啊，你不用担心，等着明年春天来的时候，一切就都好了。”

“因为有太多女艺人对我投怀送抱，我懒得应付。”宋子琛转动了一下方向盘，车子漂亮地拐了个弯，“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比较有效率，你懂吧？”

老话有言，人在昏过去之后，要一直叫着她的名字，否则她的灵魂就会迷路，就再也回不来了。

冯璐璐坐在病床上，高寒拿过鞋子给她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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