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死她外婆的人是康瑞城，她需要康瑞城拿命来偿还，而不跟她说一句苍白无力的“对不起”。不用林知夏回答，洛小夕已经猜到答案了，笑了笑，离开医务科。

“……大不了我哭着告诉表姐我喜欢你，表姐心软，她一定会帮我！”萧芸芸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决绝，“沈越川，我已经这样了，我什么都不怕了！”她什么都没有了，都失去了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无奈的发现，他错了。“她早上还想走，被穆七发现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接下来，不是她想不想走，而是穆七放不放她走的问题了。”

“嗯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柔软的黑发，“晚安。”许佑宁抓紧衣服，莫名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。

沈越川总算放下心来：“睡吧，晚安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有痴狂，却也有痛苦。

这么小的事情都骗她，是不是代表着，他和林知夏的“恋情”也是假的？她抬起头，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，试图掩饰，“我刚才……有点困，想睡觉来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