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若曦恍惚生出一种错觉:陆薄言一直都在这里,和她生活在一起。
陆薄言一边环住她,一遍低头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:“怎么了?”
韩若曦下意识的打开包包找烟,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,望向康瑞城:“能叫人帮我买包烟吗?”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她不自觉的攥紧陆薄言的手:“方先生为什么跟韩若曦在一起?”
韩若曦和陆薄言发生了什么,不言而喻,新闻下方的评论区一片欢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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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突然醒过来似的,松开韩若曦的手追下去,却已经找不到苏简安。
这个房间,承载了她美好记忆的一半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陆薄言牵住她的手: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
“最新消息,我们来关注一下今天中午发生在中环某老公房的一宗命案……”
“我以为他不在家,过来拿点东西。”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然,“再怎么说都好,我们曾经是夫妻,意外碰到他烧成那样,我总不能视若无睹。”
“你拿韩若曦威胁我?”陆薄言哂笑了一声,“那你现在最担心的是谁?江少恺?”
但是想到陆薄言微微低着头,用那双在商场上翻云覆雨、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手,为她编织一个平凡普通的小玩意,唇角就不自觉的浮出一抹幸福的笑。
陆薄言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,手脚却格外的温暖,她曾经一本正经的对陆薄言说:“冬天你像一个天然暖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