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打开免提,示意两个小家伙:“西遇,相宜,跟爸爸说再见。”
苏简安只好说:“晚饭快好了。你们回家洗个澡,就可以吃晚饭了。”
“爸爸有事跟你说。”穆司爵摸了摸小家伙的头,“一会再去。”
上了车,司机钱叔却没有开车,而是回头看了陆薄言一眼。
因为穆司爵在身边,许佑宁并没有那种“要下雨了”的紧迫感,步伐依旧不紧不慢,边走边问:“你怎么会想到把外婆迁葬到墓园来?”
陆薄言点点头:“这就去安排。”
“陆薄言你站住,你敢惹我,我一定让你后悔!不选择我,是你这辈子做过的最蠢的事!”戴安娜还在大叫着,但是陆薄言他们已经走远了。
穆司爵想着,已经走进陆薄言家的客厅。
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宋季青的声音被夜色衬托得更淡,却透着显而易见的决心,“我一定尽力。”
“佑宁阿姨,我们不难过了。”相宜奶声奶气地说,“我们只是想去看一看小五。”
西遇抿抿小嘴唇:“好啊。”
这个时候,陆薄言和苏简安应该差不多要下班了。
一路上,穆司爵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小家伙说着什么,不到一个小时,父子俩就到了医院。
苏简安知道,他们一定是看见她和陆薄言要补办婚礼的消息了,笑着跟他们说谢谢。
“我们来屋里说吧。”
咖啡馆开在一幢小洋房里,小洋房的外墙布满岁月的痕迹,看起来有种难以名状的沧桑感像一个从久远的年代走过来的老人,饱经风霜的眼睛里藏着许多故事。“那我可以去找他吗?”
厨房内,苏亦承打开烤箱,取出布丁,香味一阵阵地从厨房飘出来。陆薄言和康瑞城的仇恨,是从父辈就结下,自古“父债子偿”,但是苏简安实在不想看到沐沐被卷进来。
这一定是穆司爵的杰作啊。“到!”
眼看着就要六点了,苏简安终于放下笔、关了电脑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然后站起身,跟陆薄言说可以走了。这个方向……
念念的语气是疑惑的,眼神却充满了期待。“我妈妈做的芒果布丁。”
因为有爸爸妈妈的陪伴,尽管很难过,两个小家伙还是很快睡着了。念念根本顾不上穆司爵和许佑宁,话音一落,脚底抹油似的溜出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