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不禁在心里爆了一句粗话，现在要进去说慕容珏想让她走，反而让她给猜着了。符媛儿微愣，这的确显得有点奇怪。

更何况，符媛儿心里也有了目标。“没有证据真的不能曝光吗？”子卿感觉都快要哭了。

“约你不容易啊，程总。”程奕鸣的脸上充满讥嘲。她甚至都不愿给机会，让程子同说一句“我送你”。

“他……”季森卓又转睛看向她，忽然笑了笑，“他说，符媛儿喜欢的男人，也没什么了不起。”对一个黑客来说，更改自己银行账户里的数字小数点也许并不是难事。

她觉得，自己有可能被程奕鸣发现了，但程奕鸣还不知道她具体都掌握了一些什么东西，所以才会做出这些恐吓行为。符媛儿摇头，“我只是在想，我可能没这个实力。”

“董局，您客气了。”唐农放低了了声音，那意思明显是给秘书台阶下。